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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音痴#小花和小花

-味音痴无差。非国设
-细节都是我糟糕的记忆里留下来的一点点,
最好不要考据。
-非常幼稚的小学生文笔:)


零.
亲爱的艾米莉:
展信愉快。
上一封来信里你还向我抱怨,自从去年你来英格兰旅行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现在我得告诉你,我要搬到美国去住了,就在你那个镇上。
是的,别大声在房间里叫起来,这都是因为我的父母离婚了。很不幸,你知道,我的父亲对一个歌女动了心。我母亲,她的性子那么烈,像高地的大风,她带着我说要去投靠她的哥哥,我的舅舅——他在美国。
我不知道这边的生活会怎么样,总之,我舅舅是个好人,毕竟就是他给我介绍了你这个笔友,哦我亲爱的艾米莉,我对父亲没什么感情,只感谢他把我养到这么大罢了,所以,我现在已经开始思念你了。
你的罗莎
7.1936
另:不用回信了,我已在收拾行李。


壹.
我与艾米莉在三五年见过,那是我们开始通信的第二年,我想要一个笔友的第三年,我的母亲与父亲之间出现裂痕的第四年。她的家庭来英格兰作一次短暂的假期旅行。所以在伊丽莎白塔下我第一次见到了太阳一般耀眼的她,我太熟悉她的“g”了,漂亮的提钩。艾米莉有金色的,天生就俏皮地卷着的头发,那与她湛蓝的眼睛很相衬,而且,她总是知道如何打扮自己,对任何人都不吝啬她的微笑。谁会不喜欢她呢?我想不出来。我当然非常喜欢她,在仅仅通信时就是如此,在见过她后这份感情更加深了不少,以致于当她一把抱着我喊我的名字引起周围一圈人的关注之后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虽然我平日里总是抗拒别人过亲密的身体接触。
那时候我怎么会知道这双漂亮眼睛的主人会对我造成那么深的影响。只不过在分别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期待着我们的下一次见面,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去美国的渡轮上我想了很多事,我甚至小心翼翼地问过母亲:“您还爱父亲吗?”而她只是微微一笑,手指绕着一撮头发,沉默了很久,她推脱说想去甲板上抽一支烟,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就离开了。她以前不怎么抽烟,可现在每天夜里我们上甲板散步,她总是摸出一支烟来靠在栏杆上,让我自己走走。烟头的火忽明忽暗,如果能看到灯塔,那它的光也是忽明忽暗的。
后来我再提起父亲时带上了一点憎恶的语气,而母亲总是说:“不用安慰我,不过,别说了。”*
我的舅舅是个很随意的人,他同我母亲都是苏格兰人,所以他和我父亲一点儿都不一样。他慷慨地把一半房子让出来给我们母女住,又帮我的母亲找了一份工作。大萧条时期已经远去了,人们不再为了生计发愁,而我也明白了那只阴沉沉的蓝鹰是什么意思。


貳.
我从未想过上帝如此眷顾我,给我这样的好运气——移居美国后竟能与艾米莉住在同一条街上。虽然明白这不过是个小城,可我还是没想到会这么近。我太激动了,以致于当她在她家的院子里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的时候我把杂草和玫瑰一起剪断了(你知道的,我不擅长干院子里的活,可我母亲又那么爱花。),我呆在那里忘了打招呼忘了站起来忘了向她跑过去。
最后还是她跑了过来,一只小猎犬跟在她的身后,她扶着我们的白色栅栏,继续对我微笑着。艾米莉穿着水蓝色的上衣和工装短裤,即使这样她也是那么耀眼,走在街上男孩子们一定会向她吹口哨。相比之下我只是个瘦到只剩骨头架的害羞女孩,还有几颗不愿褪去的雀斑呆在我的脸颊上。是的,我是那么害羞与惊讶,我只是默默说了句:“嗨……”可是,连这句话的尾音也被她的热情所淹没了,她扑过来,抓着我的手,说:“好久不见了,罗莎!”她的眼睛是真得那么蓝,不同于来这里的船上我看见的死气沉沉的海面,那不是蓝色,那根本就是失望的灰黑色,好像一口大锅里面煮着烂肉汤,而我们的船就在里面晃啊晃啊。

那之后的日子我简直不敢想,怎么说呢?好像皇冠上的珍珠,清晨草叶上的露水。比起早些年在伦敦的日子,那可好太多了。艾米莉真是有些疯,她甚至会在半夜从家里跑出来,拿小石子丢我的窗玻璃,在楼下吹起口哨,然后拉着我的手腕一路飞奔直到小城的最高点——不过是个小山丘。我们躺在草地上,都只是睡裙外面披了一件晨衣。天会很冷,但那时我们的心都是烧着的,谁会觉得冷?艾米莉给我指天上的那些星星,她似乎对这些很有研究,好像那些星星都是她的老朋友,它们参加过她的洗礼一样。
学校里的其他孩子都说我们比亲姐妹还要好,因为许多姐妹都会闹些变扭,可是我们不会,艾米莉不会惹我生气,要是我生气了,她一定慌得不得了,想一切办法来逗我笑。而我,也只是鼓起腮帮子给她做个样子,不一会儿我们就又抱在一起了。
我们也常常去对方家里过夜,把窗帘拉开,并排躺在小床上,手拉着手,看着窗外的月亮,谈着那些女孩子,专属于女孩子之间的话题。那时候我们几乎聊一切事情,幻想着嫁给绝不可能的人,比如罗斯福总统或是克拉克·盖博。我知道她想做一个英雄,这个秘密几乎人人皆知可也人人都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艾米莉还是太幼稚。幸好那时西部片才刚刚起步,不然她一定会迷上柯克·道格拉斯。

十八岁的时候,我以一名护士的身份进入了当地的医院,当然——是和艾米莉一起。一开始她总是拒绝我,用她的抿得紧紧的嘴,和略有些皱的眉头。可后来她也明白了没有什么其他路可以走——要么,她就嫁人。她那时候头发有点长了,披在肩上。我说:“艾米莉,你要么把头发剪短,要么盘起来。”她笑我像个修道院的古板老院长,然后乖乖地递过来一把剪刀,说:“请您帮我吧。”
我只好接过这个责任,艾米莉坐在凳子上,嘴里还不住得和我谈着天,头也微微晃着,害得我不敢下手。我只好摁住艾米莉的头,稍微比划了两下就硬着头皮开始剪了。 很好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我觉得我好像剪下了细碎的金子,熠熠闪光价值连城。
我把自己的头发盘好,带上手帕帽,对着镜子照照。艾米莉跳过来,对着镜子里的我们做鬼脸。她说:“您真美丽,女王陛下。”然后蹭蹭我的脸颊。而我说她总是让我想起玛丽·碧克馥,那个虽然退出影坛却依然是人们心中唯一的“美国甜心”。

虽然我不愿承认我长大了,可我确实不是刚来美国时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姑娘了。也会有人刻意来和我搭话,更有甚者,整日呆在医院里的护士站前面,也不知道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艾米莉。他们会敲敲桌子,微笑着(自以为很迷人)问我:“愿意一起喝杯咖啡吗小姐?”我总是不擅长拒绝,而她总是推开那些她觉得不够格的男士们——杰克或者汤姆之流,说:“嘿,离我的玫瑰花远一点。”在那些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冲她摆起脸色之后她又做个鬼脸说:“她只会喝茶呢,她喝百利酒都会醉!”
艾米莉才不管我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呢,从这一点上来看,美国人真是太不体贴了。


叁.
再后来,再后来怎么了呢?
再后来欧陆疯了。鸢尾花凋零了,城市的街道上只有坦克碾过,昔日雕梁玉栋烧得只剩下一个骨架,城市里满是满面愁容的,衣服上带着黄色星星的人们,为自己的命运而不断担忧。我本以为,这一切与我无关,与我的出生地——美丽的岛屿也无关,只可惜我那时还是太天真了。一次下班回到家,家里没有亮灯,一片漆黑。我把灯打开,母亲坐在餐桌边,低着头,没有声音。
我赶紧冲过去,大声喊她。这时她抬起头,我才发现她在哭呢。两道清晰的泪痕呆在她的脸颊上,她咬着下唇,像个孩子一样看着我。
“罗莎,快过来……”她让我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你父亲,去世了。”

我甚至花了一两秒来想起他。想起那个把他沙金色头发和碧绿眼睛遗传给我的父亲。
母亲告诉我他牺牲在战场上,很光荣,配得上他平时那种老贵族的派头。也许我们家是有些贵族血统,不过那已经不知道是几辈子之前的事儿了。
那之后我母亲病了,也不算重,但是身体总是很差,药不离身。我也开始不停地值夜班,拿那点加班费。日子很忙碌,我又以为海对面的战火不会烧到我们这里。
直到——直到黑影掠过蓝天,他们说,整个海面都在燃烧,海水就像油一样,老总统从轮椅上硬是站了起来面色严肃,镇上的男人们很快的消失了,女人们变得强悍起来。街上贴了很多征兵海报,上面画的军人都星眉剑目,身材高大,好像不是去打仗。海报上也有女人,金发碧眼,唇红齿白,上面漂亮的艺术字写着:“需要更多的护士!”艾米莉似乎很喜欢看那些海报,下班时她总是拉住我看,看的时候她的蓝眼睛里总是闪着光。
那天夜班下班,我们两个一起走回家。转一个弯就到家的时候,她突然拉着我说:“我们很久没有去看星星了。”我笑着回答:“是啊,它们也许想你了。”然后,我们自然的转向相反的方向,手挽着手,眼睛里跳动的是说不出来的兴奋。好像心里的那个火炉子又被谁点着了,烧的比从前都要旺,直要把里面的碳烧完一样。
艾米莉跑得很快,她以前还代表学校参加过市里的比赛。她拉着我在前面跑,好像一头林子里溜出来的小鹿,要赶在日出前回家。那几天本来都下雨,天上好像实行了灯火管制,一点儿光都透不出来。可那时却都很赏脸,也许它们真是艾米莉的朋友,都急着来见她。
我们在山顶上坐下,这么多年后我依然记得她那种表情——抿一下嘴,然后微微皱着她漂亮的眉毛,蓝眼睛直看着我。她一定有话要说。
“我想去参军,去战场上作护士。”她很快地舔了一下嘴唇。“士兵们,男人们在流血,我要是去了就能多救一个,也许多救几个,他们会是一些儿子、兄弟、父亲,那些家庭会多么高兴,我会当英雄的!罗莎,从来的英雄都是男人们,他们因为杀了多少人而被嘉奖,而我会当一个救人的英雄!”
“你只是个护士……”我说不出话来,我多么想,多么想和她一起去,和她一样潇洒地做出这个决定。可是我退缩了。我做了我最遗憾的决定,就像童年时放弃参加比赛,就像拒绝了同事们递过来的伏特加,依旧喝着果汁。
我不知道我的舌头是怎么说出:“艾米莉,做你想做的事,我支持你。”那似乎完全不是我的意愿。我只记得她猛得抱住我,两个人都不说话,她的气息就在我耳边,她身上有青草和月亮的味道。我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和满天的星星对视,好像小时候,她指着其中一颗说:“那是北极星,你跟着它就能一直往北去,走到世界上只有南的地方去。”


肆.
“哦,就琼斯一个人去吗?柯克兰你不和她一起?”每个人知道艾米莉要去战场的消息后都是这样的反应。好像她不是去一个极危险的地方,而是去个图书馆。中学老师也说过:“柯克兰和琼斯怎么会分开呢?她们好得一个人似的。”可是事实摆出来了,分离这朵乌云慢慢飘到我的头上。我只能小声地回答他们:“我要照顾我妈妈。”真为那时的我感到羞愧,把我的母亲拿出来当挡箭牌,用这个理由掩盖自己的胆怯。
过了几天我去她家的时候,她趴在床上休息,脚边是个打开的旅行袋,里面扔了几件衣服。艾米莉头也不抬她的声音从被子里钻出来变得闷闷的:“你送我时可别掉眼泪。”

公共汽车开过来了,可等在这儿的大多数人都不会上车。艾米莉打扮整齐,头发仔细梳过,手提一个旅行袋。她看见车来了,嘴角一抹笑意,转身和同事朋友们告别,安慰她母亲时显得格外成熟。脸上一点悲伤都没有。她走到我身边,捏捏我的手臂。“我要走啦,罗莎,不难过么?”
“我好像答应过谁不掉眼泪。”我回答道,报以一个鬼脸。“要回来,不回来我就去那里找你。”
她又抱住我了,月亮和青草,我想。“只是去城里报道,我还不知道我会去哪儿呢!”她说完这句话就放开了我,转身上车。
她母亲喊着:“写信回来!”
“知道了,妈妈。”她已经走到了公共汽车的尾部坐了下来,又忽然转过来对我眨了眨眼。
车开动了,喷着看得见的尾气。艾米莉的金色脑袋透过浑浊的车窗看得还是很清楚,那车好像一个醉汉一样摇晃着向前。一个醉汉带走了我的艾米莉。
这时,我突然觉得脖子里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滑下去了,我想用手去擦,可是它已经消失了。
公共汽车转了一个弯,消失了。
艾米莉·琼斯,太狡猾了。你不让我掉眼泪,自己却偷偷哭了,你这样怎么去战场呀……人们都离开了,我还呆立在那。那天是阴天,之后的很多天都是阴天。好像太阳被谁拿走了。

“手给我。”
我听话地伸出手去,握住了母亲那苍白的手。她躺在病床上,一个人也能缩成那么小吗?我想着。她已经到一个无法治疗的地步——也许过不了今晚。她全身的力气都要用于呼吸,我坐在她床前,一刻也不能离开。我害怕她走时没有我在身边,孤单一人。
“罗莎,你父亲在找我呢。”
“妈妈……”我握紧了她的手。“您还爱爸爸吗?”
母亲笑了,她没有说话,可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她无疑是一直都爱着他。
我的眼前飞快地闪过艾米莉的脸,她那双真正的,海一样蓝的眼睛和嘴角的笑。这太傻了。母亲沉重的呼吸也不能把她从我眼前赶走……水蓝色的上衣,星星们在跳舞。
妈妈抓紧了我的手,而后永远放松了。
她的灵魂回到该去的地方,回到爱的人身边去了。


伍.
“嗨,罗莎。你马上就下班了吧。”
“这和你没关系。”我不想和他多话。我知道这位英俊逼人的先生喜欢我,可他给我的感觉总是不好。他来堵我下班,想请我吃饭,舅舅参军后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能怎么办呢?我可不敢直接说他是逃避兵役的懦夫,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
“我带了玫瑰给你。琼斯说你是玫瑰花,她们一定很配你。”
老天,他哪来的花儿。是从谁的窗台下摘的?可是现在谁还有心思养花呢?玫瑰不配我,我不配玫瑰。他们认为玫瑰是爱情、和平、友谊、勇气和献身精神的化身。而我一样都无。
他跟着我回家。一路上絮絮叨叨讲着琼斯。他好像不敢讲我,他只敢把那个现在不在这儿,现在在血与火遍布的地方的漂亮姑娘提出来吸引我的注意。我走得更快了,几乎要跑起来。我的老房子就在前面了……
“别提起她。”我打开了门,迅速进了房间,关上门,插上锁。把那张蠢脸拦在外面。
他还在门口徘徊了一阵,我听到他说:“为什么?你恨她吗?”
我哪里恨她。没有人会恨一个救过自己的人,没有一只狗会咬把它从垃圾桶捡回家的人。我来这个自由国家的时候坐着大船,海水那么灰暗肮脏,可是艾米莉把我带到了一片真正的海。
他们说英国人不够坦诚,就像我其实一直知道我对这位“美国甜心”的感情。毫无疑问地,我爱她。可是我就那样让她逃走了,我本该极力阻止她,在她走的时候扎掉公共汽车的轮胎,或者是更有勇气的,陪她到任何地方去,是地狱也该去。
经过近十年的研究,结果是,罗莎·柯克兰是个连自己的爱也不敢追逐的胆小鬼。

我开始每天祈祷,在空空的屋子里给艾米莉写信,像从前一样,那时我们也是在两块大陆上,靠着一点墨水相拥。不同的是,现在我一定会亲吻她,不论她在不在我面前。


陆.
罗莎:
嗨。
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这封信。我实在想回家了,这儿比地狱还糟。希望你一切都好。日本人简直像机器一样不要命,我们的小伙子们很痛苦,我们更加。昨天一个伤员把所有的肠子吐到我了身上,后来死去了。我救不了他们,一个都救不了,这噩梦什么时候结束呢……
艾米莉
1945.3

我一直没有收到这些信。人们能从战场上拿到的唯一信件就是阵亡通知书。我每天都庆幸着自己还没有接到那封艾米莉的——也是我的,死亡通知书。
无数的生活经验告诉我们,很多事情,你觉得还没有发生,只是你还不知道。
五月,舅舅回来了,但是艾米莉,我亲爱的艾米莉没有回来,我本以为她会在下火车的时候就向我招手,带着始终如一的大大的笑容。可是她没有,我终于收到了写着她名字的信,她成了那些书本上英雄士兵的同伴,只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冷冷的地球上。
你说,她怎么会这样呢?她怎么会在现在死去呢,在这个胜利的、所有人都在庆祝的时候?我知道她已经死去,我知道会有更多的士兵死去,所以战争远远没有结束,没有人应该庆祝。

亲爱的艾米莉:
不知道这能不能送到你手上,我有一些东西瞒了你很久,比如说,我没有和阿尔弗雷德约会,还有,我在代数考试做过弊,最重要的是,我爱你。就是我想亲吻你的那种爱你。
你回你的家去了,我也要回英国去了。这儿始终不是我的家啊。
罗莎·柯克兰
11.1945

柒.
1999年 ,伦敦*
有人敲门,笃笃笃,很着急的样子。柯克兰女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少女,金色短发,天般蓝的眼睛。
一如六十年前一样。
柯克兰女士说:“这是我的时间了吗?艾米莉?”
少女说:“是啊罗莎,没想到你老成这样了。”
柯克兰女士说:“只有你不会变样呢。”
她们抓住了彼此的手。

fin

时间轴
1921 两人出生,罗莎比艾米莉大两个月
1935 两人通信,见了一面
1936 罗莎父母离异,随母迁往美国
1938 两人进入医院作护士
1940 罗莎父亲参军,牺牲
1941 艾米莉作为随军护士参军前往东方战场
罗莎母亲去世,舅舅参军,罗莎留守
1945 艾米莉牺牲
1999 罗莎去世


*战栗空间
*姑娘们住在美国东部
*罗莎母亲及舅舅的设定参考了岛设苏哥苏姐
*地上的已是老人,地下的仍是少年。

女孩子世界第一好喇!
…后面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写了。可能会重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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